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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福晋闻着这浓厚的血腥味儿，立刻信了林然的话，她用帕子捂着口鼻，见林然面色如常，倒也不好意思地放下手来，扯着话头道：“敢光天化日之下杀人，真是疯了。”
她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女子的情形，鼻间萦绕的气息叫她忍不住皱眉。
“舒雁你若闻着难受便捂上吧，我有些鼻塞，闻不到什么味道。”林然替她寻了个台阶，“只是要先去趟医馆，晚些我们再回去可好？”
九福晋一甩帕子，忙不迭地捂住，羞涩道：“四嫂说得哪里话，自然是人命要紧。”
不少店家因天光暗淡关了门，好在医馆常有求诊之人，惯是等到快宵禁时才闭门的。
坐诊的医者见有人来，抬头刚要说话，忽然鼻子一动，顾不得向这一看就很尊贵的女子行礼，医师与馆中医童合力将人挪到平日施针的小榻上。
九福晋也下了马车，老老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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